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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中華民國103年11月13日,農曆閏九月廿一,宜嫁娶、開光、出行、解除、出火、拆卸、修造、認養、動土、入宅、移徙、栽種、納畜、掘井。

  自母親身體微恙康復以來,我的生活作息的改變看似也回不去了;今天台中的天氣變涼了些,前些日子聽說薑母的價格漲了,比鴨肉還貴,對於平日吃飯不知道飯錢的人而言,和母親去逛逛菜市場,騎一趙買薑之路也是新奇的。幾天前和太太晚餐到外頭吃了薑母鴨,讓我今天跟母親說想吃有母親手藝風味的薑母鴨,媽媽面露微笑,和我一起出門。

  菜市場還是一樣的人聲鼎沸,母親今天領著我去另一家賣鴨肉的攤商那兒,問了一隻生的宰好全鴨的價錢,足足是新台幣300元整,話說那天我和太太去吃一鍋沒幾塊肉的薑母鴨鍋價錢也是如此,可惜的是我並沒有適應那鍋薑母鴨的口味。買好食材,母親走到水果攤,攤販吆喝著,母親說想吃芭樂,水果攤的阿伯拿出試吃的切好芭樂對著母親說:「阿姐,我賣的芭樂,現在正好吃,你看我這一大堆賣到剩這一堆。」我拿了一片試吃,味道還不錯,母親沒有拿,只問了價錢,買了二顆,新台幣60元。我們離開菜市場,走到停機車的農會前,我拿出兩張通知單,跟著媽媽到農會裡,換了兩包白米出來,真空包裝的白米,和家裡米缸裡用斗計價買來的散裝白米,看起來不太一樣,另外我家又多了2本明年度的農民曆。

  話說農會裡的辦事員是一位女士,我拿出我和媽媽的通知單、印章、身份證給她,她慢條斯理的開始翻找資料,媽媽先到一旁休息,我則拿出一顆芭樂啃了起來,就在那個當下,又進來幾人站到我身旁,看他們手裡拿著通知單,想必也是來領白米的,辦事的女士跟我說,我們必須另外再來一趟,因為我們身份證上的戶籍地址,因為胡市長遠眺的目光而被改了地址,使得這和農會裡原本登載的資料有了出入,我跟她說,像這種事,可以在寄通知書時,就順便告知,我們就不必再跑一趟了,母親看我和辦事員在聊天,走了過來,而原本排隊的人已經又多了四、五位,這時一位站在隊伍間的女士對著母親喊:「阿婆,你過來這裡排隊,要排隊喔!」我轉頭看著那位女士,說那是我的媽媽,我們已經核對好資料,換好白米。那位女士原本臉上充滿正義和怒氣的面容,突然變成一臉尷尬,我將最後一口芭樂塞進口中,牽著母親的手,走出農會。(本段敍述在11/14下午增補)

  機車上放了兩包白米、一隻鴨、一顆芭樂、一顆高麗菜,我和媽媽戴上了安全帽,我將機車傾斜一邊,方便讓母親跨上後座,等她坐穩,我加油騎在雙線道的西屯路上,順路繞進巷子裡,由工地經過,工地裡樑柱樓層板模仍未拆下,許多鋼管的支柱撐著前日才灌漿的樓板,「怎麼那個支架那麼細?」母親對著我說,「現在都用這個啦,和以前用衫木柱不一樣了」我回答著。半路上母親還想起了要買米酒,於是繞到大水塔下小菜市場邊的雜貨店跟曹太太說要買米酒,曹太太說要不要買一箱,母親說一時沒用那麼多,於是我們決定買半箱,要價250元,曹太太坐在椅子上收完錢,沒有起身,我問明了她的米酒放的位置,跟她說沒看到半箱的,要拆另一箱,她說好,於是我拆了一箱新的,由其中拿出一桶「料理米酒」,放在機車的腳踏墊上,載了媽媽心滿意足的回到家裡。啊!薑呢?沒買薑?母親說她前一天和父親跟著阿公阿婆團搭遊覽車去兩天一夜的福壽山旅遊時,看到有人賣薑,就順便買了一斤回來了。

  十一點了,鄰居的婦人來跟母親閒話結束,我跟母親進了廚房,家裡的砧板是一大塊的圓木,母親要我拿菜刀切她剛洗好的薑母,薑母先對半切,然後再用另一把厚實的菜刀拍碎,我拿了一個塑膠袋裝了切好的薑,然後再拍,跟母親說,我這樣是不是很聰明?母親只是笑了一笑。將水加入大炒鍋內,放入鴨販已刴好的鴨肉,等水煮滾後,母親要我將鴨肉用篩杓舀出放到冷水裡再清洗一遍。洗鍋後,倒入苦茶油,媽媽說如果沒有苦茶油可以用麻油,鍋燙熱油後放入打碎的薑,然後不斷的翻炒,母親說要將薑炒得有香氣、變黃、變乾,然後放入鴨肉,又開始不停的翻炒。母親拿出一個陶鍋,要我將炒好的鴨肉放進陶鍋內,另加水進留有薑屑的炒鍋,要我攪一攪,再倒入陶鍋內,再來倒入料理用米酒,讓鴨肉浸入米酒裡,再加入幾塊太太由娘家帶來的冰糖,小火慢滾,再放入高麗菜,中午時分,弟弟吃了薑母鴨,我問他好不好吃,他知道是我煮的,不太情願的說好吃。我笑了!心裡喜吱吱的。

  中午飯後,我就準備出門了,背起小小的斜背包,掛上了照像機,我先去小七問櫃台小姐說我要開卡,拿出我的家樂福晶片聯名信用卡,小姐要我將卡片放在一個感應器上,然後她跟我說,這卡已經開過,可以使用了,但要先消費,才會自動儲值,於是我買了一罐飲料。走出商店,我走進了台中市的BRT車站,是呀,今天是我第一次要搭乘BRT。

  到了靜宜大學,時間還早,我在校園裡東逛逛、西晃晃,一隻全身雪白的貓叫住了我,我呆了一下,問牠有什麼事?牠說想跟我一起去聽演講,我問牠這樣好嗎?牠說是機緣,我說好吧,於是跟牠說,你就跟著我吧!找到任垣樓,在外頭拍了幾張耶和華的壁畫和兩顆雲朵造型的紀念彫塑品照片,找到了422室。想打開大門,門似乎鎖住了,貓兒說走後門吧,那門是被下了咒語的。我往後走,果然看到了後門是開著的,室內空無一人,但燈光是全亮著的,我找了個空位坐下來,想說時間還早,就閉目養神一下吧!雙眼一閉,耳內就傳來聲響,「等一下要來的人聽說氣場很強呀!」「是呀!這個機會也不是常有的,一定要把握。」我張開了眼,室內還是只有我一個人。

  我心性是膽小的,怎麼會讓一隻會說話的貓兒跟著我呢?看牠乖乖的趴在我腳邊的地上,牠抬起頭看著我,對我搖了幾下尾巴。我覺得安心的又閉上了雙眼。

  「巴代先生和他的夫人來了。」聽到聲響,然後耳畔響起了合唱的歌聲「伊巴巴A瑪,伊巴巴A瑪」,我又睜開了雙眼,果然是巴代先生背著背包和他的夫人進到教室裡來了。我是心性害羞閉暑的人,不知道怎麼跟他打招呼,因為今天是第一次見到他本人。「怎麼會有一位歐吉桑在教室裡?身上還掛著相機,是不是負責拍照的工作人員?」貓兒身體摩挲著我穿著牛仔褲的褲管,跟我說巴代先生正疑惑著你的身份呢。看著巴代先生,我還是用善意的微笑看著他就好吧。

  巴代先生看了教室環境,走到大門邊,想打開門,他沒有成功,又試了一次,還是沒打開。「那門可能是鎖住了吧?」我對著他說話了。「可能是吧?」,一會兒工作人員進來了,拿來了簽到表和一疊講義,「那門是鎖住了嗎?怎麼打不開?」我出聲問了工作人員,那位小姑娘走到門邊,伸手轉門把,門打開了。「應該要這樣開。」小姑娘說,我有點訝異的說:「我還以為那門被下了咒語了呢!」

  巴代先生開始測試麥克風,「一二三,一二三麥克風測試,一二三,七八九。」

  「怎麼跳過了四五六?」

  「你傻了,你不知道這是今天的禁語嗎?」

  耳邊又聽到了同樣的對話聲,一些聽講的同學們已經開始進教室了。

  「哇,那是誰?氣場也太強大了吧?快頂不住了。」

  「那是彭先生,算你今天造化好,機緣具足。」

  彭先生開口問我:「你是怎麼會來這裡聽演講呢?」

  我回答:「朋友介紹我來聽的。」

  「你打哪裡來?」彭先生又問。

  「我住台中。」我回答。

  彭先生在講台前站了一會兒,看著聽眾席,聽眾席慢慢的安靜下來,他開始向我們聽眾介紹巴代先生。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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